2007年起,我應邀在新加坡《聯合早報》寫專欄,當時就確立了目標:把文化觀察、生活體悟和研究發現與公衆分享--我稱之為“輕學術”。“輕學術”强調舉重若輕:體量輕盈、閲讀輕便、筆調輕鬆,讓中學語文程度的讀者能夠參與知識的公共建設,是我走出校園,回饋社會的學術服務。
借用威廉.吉布森(William Gibson, 1948-) 的話:"The future is already here— it’s just not very evenly distributed"(未來已經到來,只是尚未流行),我想拿輕學術寫作為例子,和所有懷疑文學價值的人們,一同撿拾時代巨浪殘留的碎片。環顧四周,也許,你已經在永不止息的波潮之巔。
什麼是“輕學術”?
“輕學術”所以不必太看重嗎?
學者和作家,融合無間嗎?
很少談我的專欄寫作,準備演講時,出現一個“大逆不道”的念頭:別太聽老人家的話,尤其是看不到未來的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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